傅靳洲裝作沒看到,自然的出了房間。
傅玄表情空白的按住樓中越,為防止萬一,還把他拷起來了。
這次傅靳洲在樓下都隱約聽到了樓中越的慘叫。
半個小時后,陸晚下來了。
傅靳洲生出了一絲對樓中越的同情,好奇道:“他怎么會......這么痛苦?”
陸晚看他:“你是不是在研究他體內的輻射因子?”
傅靳洲微頓,點點頭承認。
陸晚說:“那你難道沒有發現,這種輻射因子特殊到是活的嗎?就......深深扎根在血肉里,融為一體,作用在人的每一個神經末梢中。想要拔除恢復,無異于剝筋抽骨。”
傅靳洲微愕。
陸晚繼續道:“他體內的因子已經完全占據他的身體,在他的血液中休眠了。我需要先刺激醒它們的活性,再點點的剝離,最后并用藥物和手術手段讓樓中越痊愈。”
“所以最開始的時候,他會無比痛苦。”
陸晚一年前也是這么過來的。
當時她所經歷的,比樓中越有過之而無不及。
傅靳洲沉默了下,好一會兒道:“我明白了。”
他沒有再討論這個話題,帶陸晚去吃飯。
這次也是他做的飯菜,色香味俱全。
陸晚吃的很滿意。
以致到醫院見到景家人包括楊醫生,聽楊醫生小心翼翼的提起想再請教些有關回陽九針的問題時,陸晚也友好和善的答應了,直叫楊醫生受寵若驚。
景老太太的身體穩定了不少。
見到陸晚,她微瞇起眼看了陸晚好一會兒,道:“你是小神醫吧,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呢。”
“?”陸晚看帶她的景令貞。
景令貞嘆著低聲對陸晚道:“我媽年性大了,記性也不太好了。這兩天,她都會認錯我和三哥。不過沒關系,只要我媽身體好好的,能健康的多活幾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