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卻分毫沒叫傅靳洲的神色緩和。
傅靳洲看著樓中越,面上什么表情都沒有,好一會兒才開口:“朋友?是朋友,你瞞我的卻越來越多?我怎么覺得,你一直把我當傻子耍?”
“怎么會呢。”
樓中越看起來很真誠,“你太高估我了,我怎么耍的過你。”
“那你就實話實說,你怎到底知道了什么,又是怎么知道的。”傅靳洲一字一句緩緩出聲。
隨著他的這話落下,偌大客廳里邊的氣氛似乎都隨之凝固。
兩人仍然面色如常的看著對方,但眼神交匯間卻似乎有火花四濺,一觸即發。
片刻,樓中越很平和的道:“我如果不說呢?”
傅靳洲微瞇起眼,開口:“我想你并不會愿意看到那局面,也不會想知道我動手的后果。”
樓中越不可置否。
傅靳洲這時又冷聲道:“你我認識那么久了,難道我還不值得讓你相信?樓中越,那你從前找我求助算什么?這大半年來我費心費力的救你,又算怎么回事?”
他盯著對面臉色還有些蒼白的年輕男人。
“我傅靳洲給你做了那么多,還不到能讓你坦白的時候?”
樓中越沉默了下,須臾笑了。
“別這么說,好像個怨婦埋怨我似的。”
“......…”傅靳洲面無表情,“看來你真是活夠了。有話痛快點,別惡心我。”
樓中越輕輕的嘆氣,但他還是沒說什么傅靳洲想聽的,只是問了句:“靳洲,你信我嗎?”
傅靳洲沒有作聲。
樓中越冷靜的說:“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你是我的朋友。”
“如果你信我的話,就不要問了,幫我這一次吧。”他看著傅靳洲,“等回來的時候,我會告訴你你應該知道的一切。”
傅靳洲擰眉:“你要走?”
樓中越頷首。
傅靳洲道:“你現在的身體,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