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的腳步瞬間頓住,回頭看向費存中。
“什么意思?”
費存中遲疑了下。
他曾經答應過傅靳洲,要幫傅靳洲保守秘密。
但費存中也只是遲疑了幾秒,就立刻偏向了陸晚。
他說:“他來單獨找過我。當時他用你給他的權限命令亞當切斷聯系,留給了他幾分鐘的單獨空間,然后向我提出要求,向我跟他回到他的。實驗基地,配合他的實驗。”
陸晚微怔,道:“他跟我說過,我答應了他把你給他幾天。”
“那你知道他想用我做什么嗎?”費存中說,“他比你對我身上的異常更加感興趣,而且,他看起來像是我的同類。”
“?同類?”
陸晚擰眉。
費存中頷首。
當時那個男人問他的問題,為了讓他如實回答,在他面前展示了自己可以讓他相信的誠意。
“我看到他劃傷了自己,但他的傷很快就好了。而且,”費存中頓了頓,“他流出來的血不是活人有的那種鮮紅色,是一種類似于暗紅,好像帶著毒素的血。”
這是陸晚怎么都沒想到的。
她想起那時離開實驗基地時,男人狀似隨意的向她提出想借費存中幾天的畫面。
“......然后呢?”陸晚緩緩問。
費存中凝重的道:“然后他就跟我說了要我跟他去他的實驗室,還說到時無論在里面看到什么,都希望我不要告訴你。他和我一樣,我當時就答應了他。但他那么瞞著你,肯定不對勁。”
陸晚定了定神,說了句知道了,而后就走了。
費存中望著她的背影輕嘆了口氣,低頭繼續織著手里的東西。
陸晚出去后往地下三層走,倒是沒走多久就碰見了傅靳洲。
“同費存中聊的怎么樣?問到答案了嗎?”男人停下,稍帶點期待的問。
陸晚知道他問的什么,抬頭看著他,說:“費存中說他只出現了一次排異反應。結合你們兩個的情況看,這種排異反應確實只會出現一次,后面就不會有了。”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