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傅靳洲察覺到后面的事他大概不方便參與,便低聲對陸晚道。
陸晚點點頭。
傅靳洲又用口型跟她說明早來找她一起吃飯。
陸晚應下,朝沙發走去,臨近了薛溫意才聽到腳步聲回神,掩飾性的抹抹臉上趕緊起身。
“晚晚你回來了,忙那么久餓嗎?要不要吃點夜宵?廚房里有和醒酒湯一起煲的粥。”
陸晚注意到她雙眼通紅,神色憔悴。
她擰眉,“我不用了,回來前傅靳洲去接我,我已經和他一起吃過了。薛姨您這是怎么了?誰欺負您了?”
薛溫意想都不想的搖頭:“沒有誰欺負我,晚晚你誤會了。”
陸晚掃了眼趙嬸,趙嬸暗暗搖頭擺手,示意薛溫意說的不對。
陸晚眉頭皺的更緊:“可您好像哭了。”
“哪兒呢,不是哭,只是到現在一直沒睡,昨晚也沒有睡好,眼睛才紅了點。不礙事的,我一會兒去休息極好。”薛溫意笑笑溫聲說。
陸晚不太明白她為什么嘴硬,見她不愿說,只得順著轉移話題:“那我爸爸呢?薛姨您不是去找他了。”
“噢我把他接回來了,只是他可能心情不太好,喝了不少酒,喝多了。現在他在樓上睡著呢。”薛溫意到。
陸晚還想再說什么,薛溫意卻沒有給她說下去的機會。
“趙嬸,我上去休息了。一會兒醒酒湯好了,你給尚成送上去就好。”
說罷,薛溫意直接轉身就走,還走的非常快,陸晚連叫她都來不及。
這讓陸晚更加奇怪,問趙嬸到底怎么回事。
趙嬸看著薛溫意上樓,長長的嘆氣,道:“陸總確實醉的很厲害,路都走不了,還是夫人和秘書一起把他送回去,又扶到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