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然明白過來，“那也就是說，如果咱們能找到上面領導，給領導解決問題，就能不必一次性買20萬斤的貨，還能拿到代理權。”

“是的。”

說的容易，但做起來并沒那么容易。

阮清帶著許向然在毛線廠附近轉了兩圈，終于找到了突破點。

她回頭對著許向然笑了下，“有點兒事，委屈相公了。”

許向然，“？”

翌日。

許向然出現在臨時招工的面試隊伍中。

面試官不耐煩地問：“以前干什么活的？”

“機械廠搬零件的。”

面試官上下打量著許向然，看著一身正氣的，不像是能干壞事的，“力氣夠？”

“足夠了，搬鋼搬鐵都沒問題。”

面試官點頭，搬過鋼鐵，再搬他們賣的毛線肯定是綽綽有余。

“我們活兒輕巧，勤快就行，但是不累，一天五毛錢，你能干？”

“行！”

許向然答應的挺痛快的。

面試官再三提醒他，千萬別覺得五毛錢少，就動偷東西的念頭，我們是盤貨的，一旦丟了，非得給你們送進去關幾天不可！

許向然連連答應，自己絕對手腳干凈。

阮清在工廠外的書店等了整整一天，希望許向然辛苦一天能帶回來好消息。

阮清一整天，咖啡都喝了兩杯。

太懷念這個味道！

好久沒有喝到咖啡了，還得是大上海！

阮清有心想要買個咖啡機回去，奈何問過價格之后，太貴了！

許向然下班之后來書店找她，阮清正眼巴巴看著咖啡機運轉呢。

許向然余光瞟了桌子一眼，桌上的咖啡杯里空空的，全都喝光了。

阮清給他點了西餐，拉他坐下先吃飯。

許向然主動匯報，“問到點有用的。”

大代理商之間，也有斗爭，而這斗爭恰好還是阮清點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