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同時轉移目光，繼續往前。

情感的事情云天頃不問，方燁不打算挑明。

剛才她是有些期待他的答案，如果龔佳美不出現，他會怎么回答？

但既然錯過了，她也不想多想。

街道兩旁都是買祭祀品的商鋪，連續好幾家。

兩人不相信鬼神，哪怕是走在這種商鋪之間都沒有任何懼意。

人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祭祀是悼念的一種形式。

“歐陽家的仇人，你……知道是誰？”方燁側頭看著身旁的人，輕聲問道。

云天頃神色一擰，搖搖頭：“那場大火至今還是個謎。”

方燁深吸一口氣，抿了抿唇收回目光。

過了一會兒，她自自語道：“連殿下都沒辦法嗎？”

事情發生在二十年前，當時她還沒出生，后來加入陵王的軍隊一步步上來，從未聽說。

只知道皇后娘娘的娘家一夜之間沒了，畢竟她也曾護送皇后去鎮國寺。

云天頃沒說話，或許是不知該說什么。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孤兒，也是當年的新科狀元，母親是才女。

兩人婚前婚后都十分恩愛，是不少人羨慕的一對。

可惜，好景不長。

事發時，父親將他放入水缸，他逃過一劫。

這些事情都是皇后跟他說起，他甚至連父母親什么模樣都記不起來。

“會有變數的。”方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歐陽家都是好人，上天不會這般不公平！”

云天頃看了她好一會兒，突然牽上她的手，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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