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

于是，第二天楚傾歌醒來的時候，便發現隊伍里，多了兩只熊貓。

黑白分明，這熊貓眼，有些夸張了。

“你這小子昨夜不睡覺，干什么偷雞摸狗的勾當去了？還有你，穆淵，黑眼圈怎么如此嚴重？”

風辰默和穆淵互視了眼，誰也沒辦法說起，自己昨夜為何不睡覺。

風辰默淡淡看了她一眼，便回到了風裕華的身后。

風裕華還在打呵欠：“小家伙，我要回去了。”

雖然昨夜風裕華喝得比傾歌多，不過，她酒量一向很好，此時醒來，倒也沒什么不舒服的感覺。

楚傾歌可就差遠了。

腦袋瓜還嗡嗡地響，頭重腳輕的，喉嚨也是一陣干澀。

已經喝了無數的水，喉嚨還是不舒服。

不過，臨別在即，對風裕華，還是有些不舍。

“雖然你這張嘴說話總是不太好聽，不過，有空還是要多來南晉看看我。”

有些朋友，不需要時常見面，但是偶爾見一面，就會覺得很暖心。

和風裕華這個忘年之交相處，真的很輕松，很舒服。

完全不需要拘泥于禮節，一點壓力都沒有。

“對了，我是不是說過，請你來我南晉做事？”

傾歌揉了揉眉心，昨晚風裕華說什么來著？

分明記得她說了一句對她來說，很重要很重要的話，她說她本來就不是什么？

但是后來，好像被人打斷了。

傾歌想不起來了，昨夜的酒，還是喝多了。

“總之，你以后要是想來謀個一官半職，那是無限歡迎。”

“我……”

“裕華，該啟程了。”秦不凡沉聲提醒道。

風裕華回頭，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