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背影,母女倆像是吃了蒼蠅,又惡心又吐不出來,難受的要死。
“母親,她,她也太猖狂了,竟然給我們下戰書!”金畫眉又氣又恨,還又無可奈何的原地轉圈。
“她為什么要說禮尚往來?”金趙氏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勁。
雖然顧颯之前給金畫眉下毒,可下毒之后就再也沒有搞什么小動作了。
聽她的意思,好像是自己這邊做了什么事情,她才出手放火報復的。
可自己這邊一切都還在籌謀中,都沒有付之行動啊,顧颯怎么就突然動手了呢?
“你還管她什么禮尚往來?”金畫眉氣的原地蹦了三蹦,咬牙切齒:“按她的意思,她還是無辜的呢!要我說,趁早弄死她,早死早省心,要不然吃虧的是咱們!”
金趙氏無可奈何的瞪了她一眼,搖搖頭:“你呀,真是……怎么還這么沉不住氣!說實話,你要多和顧颯學習學習,這樣我死了,你也能和她斗一斗。”
“母親,你也太長他人志氣,滅咱們自己的威風了,顧颯那個小賤人不過就是能打一點,別的有什么?我們只要花些銀錢,雇些能打的侍衛就行了,還怕滅不了她?”
軍侯府的侍衛和曾經的君家軍一樣,在皇上的逼迫下的遣散回家,她們也只是另尋了些看家護院而已,并沒有幾個能打的。
經金畫眉這么一點,金趙氏也意識到事情的關鍵:“不錯,咱們得找些能打過小賤人的,也好殺一殺她的威風。”
到時候,多管齊下,一次性的弄死顧颯!
——
一大早,君夙折睡醒后發現顧颯不在身邊,怔了下,隨后發現她坐在桌邊奮筆疾書,不知道在寫寫些什么。
只是,她握筆的姿勢很怪,所用的筆也很怪,是他沒見過的東西,像是一根小木棍。
“蠻瑟,”顧颯折好紙,叫來蠻瑟:“你去市場上打聽一下,購買這些東西需要多少錢。”
“你要買什么?”君夙折忍不住詢問。
“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醒了,咱們就繼續吧。”顧颯伸了個懶腰,隨手將頭發盤起來,用鉛筆簪住。
這幾天,她試著用金針疏導君夙折阻塞的經絡,再輔以舒經活絡的湯藥,效果甚微,不是太理想。
“奇怪了,按理說,你現在的手臂手指應該能有所感覺的呀?”
顧颯行針所用的手法和疏通方法,都是光腦給出的最佳治療方案,理論上來說,君夙折不可能一點感知沒有,最少能動一下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