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飛伸手握住她的玉手。

"你跟他……長得真像。"

"他？哪個他？他們說的那個易晨飛？你喜歡他？"

"他若知道你還活著，定會很開心的。"

顧初暖沒有說喜歡與否。

可所有人都知道，易晨飛在她心里的地位任何人都取代不了。

連夜景寒都無法取代。

"所以，是因為我長得像他，你才對我好的嗎？"

顧初暖顫抖的撫向他那張貌似易晨飛的臉，似乎透過易云飛，在看些什么。

好一會，她才道，"一定要活下去，好好活下去，黃符，不……不要給任何人。"

"小妹妹……"

"咳咳……"

顧初暖目光復雜的望向臉色慘白的溫少宜，眼里布滿愧疚。

"天焚族跟玉族有血海深仇，我承認是我用你給的玉釵破了天焚族大陣，讓……讓他們有機可趁，殺入天焚族。"

"玉族也參與了……但玉族殺的都是天焚族弟子，沒殺天焚族任何一個百姓。"

溫少宜冷笑，身上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無論如何，天焚族的覆滅我擺脫不了干系。說是我一手造成的，也……也不過份，咳咳……"

"小姐姐，你別說了，你的身子越來越透明了，我要怎么救你。"

顧初暖沒有理會魔主，而是繼續道，"有一件，我……我必須跟你說清楚，給你爹下爹的是花……花影，折磨你爹的也是花影，花影有邪功，若是不砍了你爹的頭顱，你爹的尸體會被她操控。"

"當時我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你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是他求我殺了他，我……我才砍了他的頭顱。"

轟……

顧初暖每說一句，溫少宜的臉色便難看一分。

手里的雪琴也哐啷一聲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