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寒冷斥一聲,在他看來,昨晚那種情況服務員以顧念安老公的名義叫來,一定是顧念安給了服務員暗示。
不過,他還真有點小歡喜。
這種時候,突然說出這種冷漠無情的話,像陌生人將他推開,就是一種矯情。
顧念安知道薄夜寒說的是什么,主動跟他解釋,“昨天那種情況,是服務員無將你當成了我老公,你知道宸宸很頑皮,我沒想到他竟然將你的號碼備注成了老公,我真的很抱歉,我....唔....”
突然,薄夜寒丟下東西,俯身下來就封住了顧念安的唇,狠狠地撕咬了她的唇一下,才松開她。
他雙手撐在她身體兩邊,就將她鎖在他跟床之間,“不要總忘宸宸身上推卸,難道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昨晚那種時候,沒想到依靠我?”
“我......”
不等顧念安開口,薄夜寒直接打斷她,“你最好,給我想清楚再回答。”
咄咄逼人的話就好似王者發出來的命令,讓顧念安身體一顫,直接閉上了嘴巴。
突然,薄夜寒就捏住了顧念安的下巴,“回答我,你對我一點想法都沒有?”
跟薄夜寒相遇以后,她不止一次告訴自己,不能跟他有親密接觸,不能有沾染。
明明她對紀岳祺和寧如夏說著拒薄夜寒于千里的話,可是,這一個月她過的有多么煎熬,只有顧念安自己知道。
她心情不止一次瀕臨崩潰,那種擔憂而又糾結的心情,恨不得將她給吞沒。
最終,她還是忍住沒有跟薄夜寒聯系,哪怕變成薄夜寒眼里冷血無情的女人,她依舊沒有妥協。
此刻,面對薄夜寒質問的話,心中的糾結、復雜再次涌上來,但是,她依舊硬著頭皮說出冷漠的話。
“沒有。”
薄夜寒顯然不行,鉗制著顧念安下巴的手腕突然一緊,“既然沒有,那晚在醫院為何還要管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