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云苓等人后,夜七立刻走過來,“主子!”
蕭壁城頷首,“這幾日訓練情形如何,他們可都受得住?”
“回主子的話,最開始幾日曾有人承受不住而暈倒,不過現在都已經漸漸適應了。”
蕭壁城滿意地點頭,“不錯,就繼續這樣下去,清懿書院的學子自當文武雙全,若是連這點苦頭都吃不了,將來還怎么做大周朝廷的頂梁柱?”
在他看來,這點訓練力度并不強,至少跟軍營里的將士們沒法比。
以前練兵的時候,都是凌晨卯時初起身,晚上子時才收工。
云苓好奇地問道:“何人曾承受不住暈倒?”
“刑部尚書的孫子柳蘭潯,這小子第一天操練時就暈了半天,第二天說是雙腿酸痛走不得路,又歇了半天。”
夜七指了指遠處,只見一個少年上氣不接下氣地跑著。別人都是臉色發紅,他卻一張小臉煞白。遠遠地落在隊伍最后,和人群拉開好一大截。
云苓微微揚眉,她以為這個時代的姑娘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身體素質跟不上倒是情有可原,卻沒想到會是個少年。
不過聽到這個名字,她又心下了然。
柳弟弟并沒有身體疾病,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家里把他養的太嬌了。
刑部老尚書之前特地打過招呼,要她好好磨礪這“嬌氣包”一番。
夜七繼續說:“卑職謹遵主子教誨,只要身體沒有疾病,就不許任何人掉隊,所以逼著柳小公子上校場。幾天下來他雖然跑的慢,經常被其他人套圈,但至少能跑完半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