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口時，嗓音有些低沉、發啞，“昨晚......”

南知意的心陡然提起來，垂在身側的手，也猛地攥緊。

她語速很快地打斷他，“昨晚你被人算計了，有人在你的酒里放了東西。”

帝釋景眸色沉了一下，這件事情不用南知意提醒，他都記得。

只是......

“后面呢？發生了什么？我和你......”

他原本想問，“我和你發生了什么？昨晚的那是夢？還是真實生過的？”

可南知意非常鎮定地道：“昨晚你應該是意識到不對勁，所以給我打了電話，讓我來房間找你。”

“我過來后，看你似乎不太舒服，就及時為你治療了！”

帝釋景聽到這個回答，神色一僵，有些不相信地問道：“治......療？”

南知意表情很淡定的點頭，說道：“對，我給你吃了解藥，還給你扎了針。”

帝釋景一下有些出神。

所以，昨晚的一切，都是假的嗎？

可他本能地覺得，有點不像。

那種糾纏的感覺，太清晰了。

不像虛幻。

這女人......是不是在撒謊？

帝釋景瞇著眼睛，不由打量著南知意，似乎是想勘破她話語里的謊。

南知意佯裝疑惑，問道：“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是擔心，我對你做什么嗎？”

她面容嚴肅，“你放心，我絕對沒有什么過線的舉動，就只是給你治療了一下，之后，我就睡在沙發上了！之所以沒走，是想著，幫人幫到底......畢竟我是醫生，萬一你體內有藥效殘留，也好及時出手！”

帝釋景見她說得鎮定自若，內心莫名地有些失落。

昨夜，當真是意識迷糊后，產生的夢境么？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