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他的心有點堵,剛才的話的確是太重了。
……
葉星叢為母親復仇的這一年多,什么難聽的話都聽過。說她下賤,說她騷的,霍司歧是頭一個。
她有點難受,卻也不至于因為這句話就傷了心。
霍司歧在葉星叢眼里,就是個每個月吐十萬塊的人形a**機,誰會跟a**機生氣呢。
她不知道的是,除了霍司歧,沈廉也開車一路尾隨,看著她到了樓下。
“霍司歧把太太送到樓下,說了很過分的話。”沈廉跟秦梟原樣匯報,不用說,洗手間亂搞的共犯就是自家老板了。
秦梟的眸子閃了閃。
不止霍司歧看到了他,他也在出門時看到了霍司歧,欺負葉星叢,除了幾天不見著實想她,也的確有宣示主權的意思。
“她怎么說?”秦梟問。
于是,沈廉又把葉星叢的話說了。
霍司歧這個孬種,讓女人給自己擋酒,一杯才給一萬算什么本事。說到底,這個女人這么著急賺錢,也是被自己逼的。
心里又疼又麻,秦梟摸著下巴上那道血痕,滿腦子都是葉星叢伏在洗手臺上醉眼迷離的模樣。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葉星叢一覺睡到了中午,才慢悠悠爬起來洗漱。
昨晚被霍司歧聽了墻角也挺尷尬,幸好周六日還能做兩天鴕鳥,也給他考慮時間。葉星叢一邊刷牙一邊懊惱地想。
她翻開手機,微信上有楚然一早上發來的邀請:“我搬家了,今天晚上在新家吃飯,記得來給我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