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皇肯定不能去錄口供，錄了也做不了證據。

好在我提前有準備，拿出手機道：“我拍了一段時間，里面有他們的對話，只是不知道能不能作為證據。“

中年人把我的手機接過去，看完視頻就道：“基本上能可以證明他們是境外不法分子了。”

不愧是專業，沒有跟我一樣一口一個間諜，人家用的是不法分子。

中年人把視頻拷貝過去，歸還了我的手機。

我這時才問：“明天一早我能在新聞上看見報道不？”

唐國禮沒有搭話，而是看向中年人。

中年人又看了一遍視頻道：“視頻只能證明他們有勾結，但無法證明他們就是間諜，不過我可以先把事情公之于眾。”

聞我松了口氣道：“你們查的時候，盡量不要過于深入，就當做普通的案件去查，適可而止就行。”

九菊一流和嶗山的人都是術士，普通人被卷進來很危險。

那個隊長點點頭，過去幫著他的屬下取證。

我有些不放心，叮囑唐國禮道：“老爺子，你要盯好他們，千萬不要查涉及玄世界的事，明天看到新聞后，玄世界這邊我會去處理。”

我嘴上說去處理，其實只要新聞被公布，玄世界內部就會處理。

除了死掉的劉國榮，至少還得有一兩個人出來背鍋，否則這事平不下去。

吩咐完唐國禮，我又去看了下尸體。袁飛他們痕跡清理得很干凈，破魔箭都被取走了，不過傷口很明顯，嶗山的人只要看到尸體，一眼就能看出來是獵魔人出的手。

我試著問了一下隊長，能不能盡快把尸體火化。

隊長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唐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