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一讓!”
情況發生的太突然,我追過去時夏水水已經被堵在了墻角。
我從未見過這樣式的道長,哪怕是那晚在豆腐坊都不曾見過,此時的道長氣勢如寶劍,怒目如金剛。
反觀夏水水,她被嚇得小臉煞白,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她仿佛抓住了一棵稻草,立即沖我喊道:“項云峰!這人怎么怎么回事兒!我打給叔叔了!我叔叔馬上就來!”
道長扭了扭脖子,向前邁出一步。
夏水水立即后退了一步。
“你是他。”
瘋道長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夏水水,說出了這三個字。
“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你一定是認錯人了!我叫夏水水!項云峰能為我證明!”
我忙上前,大聲道:“沒錯!我能替他證明!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我邊說話邊用眼神示意夏水水趕緊跑,道長的想法和行為無法預測,他和正常人不一樣,包括道長說的一些話,完全聽不懂。
夏水水明白了我的眼神,他趁機想跑,結果腳下剛一動立刻被瘋道長捏住了肩膀。
隨著道長手上發力,夏水水立刻發出了一聲痛苦慘叫。
她小臉兒煞白,哭的梨花帶雨。
“雖尚不清楚你用了何種手段,但你能騙過老天,瞞過老道,卻瞞不過那黃泉路上的羊金花。”
“白鶴早已葬青山,獨留殘卦守春陽,你等不來那人,老道殺得了你一次,便能殺得了你兩次。”
我聽懂了怎么回事,臉色變了。
夏水水眼神純凈中透著恐懼,我試圖從她身上找到一點兒不過六的影子來。
但根本找不到。
我激動說:“道長!那人死了!你那一掌要了他的命!!事后我親眼看著他燒成了灰!夏水水是我的朋友!可能在某些方面我不懂!但請道長慎重決定!”
這時郭慶忠喘著氣跑了過來,腳上拖鞋都跑丟了一只。
瘋道長手中抓著夏水水不放,他轉頭沖郭慶忠講道:“郭才,方才來不及,現在人就在這里,他身上可有羊金花的味道?”
我不知為何道長稱郭慶忠為郭才,我也不清楚羊金花是什么東西,只見郭慶忠打量了夏水水一眼,又上前嗅了嗅,搖頭說:“道爺,方才那樓里味道很明顯,可這女孩子身上卻沒有味道,咱們是不是搞錯了?”
“對對對!肯定搞錯了!有誤會!”我說。
瘋道長眼神有了些許變化,他眉頭緊鎖,死死盯著夏水水的臉看,仿佛想看出些什么來。
夏水水都哭了,她不敢和道長的眼神對視。
不過六已死是鐵一般的事實,夏水水怎么可能是不過六?這不是在鬧著玩嘛?就不過六那種無比冷傲的性子,他絕對會以通樣的眼神看回去,從這點細節上分析,絕對是誤會了。
我嘗試說:“道長,眼下你既然無法肯定,那就應該是疑罪從無,還是快把她放了吧,她家不是普通家庭,尤其她叔叔,我怕鬧大了對道長你不利。”
瘋道長聽后,開口說:“此人精通五行風水,陰陽之術,可謂本事了得,老道看不透,但老道還有一法可嘗試。”
“疼!疼!”
夏水水哭喊著叫了出來。
只見瘋道長毫不憐香惜玉,他直接從夏水水頭發上硬薅了一把頭發下來。
隨后,道長用自已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掐住了左手的小拇指。
現場能聽到清楚的骨折聲!
不光我被嚇到了,一旁的郭慶忠也被嚇到了!
瘋道長左手的小拇指完全脫離了手掌....那不是用刀砍下來的,而是硬生生“掐斷的-->>”!這種簡直不是人能讓到的事兒真實發生在了面前,而且就是一瞬間發生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