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西方聯軍中樞指揮部。
多國將領組成,為首的是法蘭西上將博德。
“博德將軍,大勝這樣東打一槍,西打一槍,昨天更是差點把前線的一個指揮部給端掉了,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啊。”
“是啊,我們三百萬聯軍,集合了西方大陸最為精銳的軍隊,若是連區區百萬不到的大勝聯軍都怕了,那還談什么打退東方軍隊,畢竟東方聯軍可是足足達六百萬,分布在西方大陸的東側大片區域。”
“博德將軍,打吧,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最關鍵現在糧草和軍餉,都是各自國家負擔,這樣大規模的調動軍隊,大國財政還能支撐,我們小國有些快扛不住了。”
“是啊,若是繼續等下去,我們就只能調動一部分軍隊回國了,這樣下去不等東方軍隊打到我們國家,我們的政府就先破產了。”
……
一個個各國的將領紛紛說道。
“博德,你打算怎么辦?”一旁一個穿著軍裝,個頭高大,約乎五十多歲的將軍沉吟道。
他是日不落帝國的上將,喬科爾。
為首的正是法蘭西帝國上將博德,一個四五十歲年紀,頗為魁梧健碩的高大身材,一雙眸光透著平靜和深沉,一生戎馬,并非紙上談兵的庸將。
哪怕法蘭西總統尼克遜,再是專橫,也不敢派遣一個庸將去指揮三百萬聯軍,法蘭西此戰也是賭上了國運的。
這個時候博德目光所示周邊,一個個張口欲的多國將領們紛紛閉上了嘴。
“敵人盤踞在德意志紐倫堡市,不但加固防線,卻遲遲不去圍攻德意志首都。”
“明擺著等著我們上鉤的。”
“我擔心對方有陰謀。”
“所以才遲遲沒有大軍進逼紐倫堡市。”
博德將軍沉聲道。
“博德將軍,敵人盤踞紐倫堡市,只是為了阻擋我們前去解救阿道夫。”
“但我們遲遲不進攻,豈不是置我們的盟友,德意志元首阿道夫于危險之地嗎?”
一個奧匈帝國的將領說道。
“現在的情況是,難道知道敵人不好惹。”
“就停戰不動了。”
“眼睜睜看著敵人不斷襲擾,讓我等聯軍只能被動的苦苦挨打,這什么時候是個頭。”
“我們過來可不是觀光的。”
一個芬蘭的將領說道。
“若是要一直等下去,不如讓軍隊先先回去一批,這樣敵人偷襲我們的時候,目標也小一點。”
“不錯,即然不繼續打了,那我們就先回國。”
“現在軍隊情緒很低落,都認為我們高層都怕了大勝。”
……
一個個將領又紛紛開口。
“博德,我看還是要盡快出兵,再耽擱下去,一旦阿道夫被敵人生擒了,那對于我西方大陸對抗東方的信心,可是一個很大的重創。”一旁的日不落帝國上將喬科爾說道。
“行吧。”
“即然諸位都想出兵。”
“那我們就和大勝決一死戰。”
“但開戰時,我丑話說到前面,必須令行禁止,誰敢違抗我的命令,休怪我依聯軍總指揮的名義,軍法行事。”
法蘭西帝國博德上將大聲道。
“是!”眾將軍紛紛領命。
很快西方聯軍開始集結并行動了起來。
此刻紐倫堡市政府大樓。
王五等人臉露笑意。
“熊兄,這次辛苦你了。”
“據探,西方聯軍終于不再窩著不動,而是朝著我們出兵了。”
王五笑著道。
“辛苦談不上。”
“不過敵人確實能沉得住氣,我們還是不能大意了。”
“看來西方聯軍的這個博德將軍,不簡單,法蘭西帝國唯一活躍在軍方的上將,是個實戰派。”
熊延河說道。
“不錯,對待敵人要重視。”
“不過該出手的時候,還是要果斷出手。”
“戰爭最終還要落位于一線。”
“只要我們遵循最高領袖的穩扎穩打的部署策略,任敵人什么上將,中將,都只是我大勝軍隊進攻路上的敗將。”
向軍龍說道。
“即然作戰計劃,已經反復推算完畢。”
“敵人也已經行動了起來。”
“若是兩位沒有什么意見,立即上報最高領袖,開始和西方聯軍的決戰。”
王五沉聲道。
“同意。”熊延河道。
“同意。”向軍龍道。
其他將領們聽著三人同意了,也都不約而同的點頭。
很快一份加密電報,傳到了中海軍事基地指揮部。
許元勝和薛泰華正在沙盤區,推演著接下來的東西方戰事。
“領袖,是王五傳來的電報。”侯坤遞過去一份電報。
許元勝接過電報,一旁的薛泰華也沒再說話,靜靜等待。
“薛總兵,你也看看。”許元勝笑著遞過去電報。
“真是期待此戰。”薛泰華簡單看完,關于王五的部署,其實之前就已經稟告過,此次只不過更加詳細,且即將落地。
“若是想看。”
“你我現在啟程,明日就能抵達德意志紐倫堡市。”
許元勝笑著道。
“我只是感嘆而已。”薛泰華干笑一聲,開玩笑,他可不敢為了一飽眼福,就帶著最高領袖一起去西方大陸。
他的任務,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天天陪著許元勝,別亂跑。
“這么大的戰爭,雙方加一起近四百萬大軍。”
“在未來世界的戰爭史上,也是有且只有一次的吧。”
“不看,真的不后悔?”
許元勝看向薛泰華。
“不后悔。”薛泰華這次堅決的搖了搖頭。
“好吧。”許元勝無奈一笑。
“領袖,王五那邊還等著你的決定。”侯坤低聲道。
“同意。”
“最后加上一句,打落水狗不要心慈手軟。”
許元勝說道。
“是!”侯坤沉聲道。
很快天色漸黑了。
吃過晚飯之后,薛泰華卻沒有走的意思。
“薛總兵,怎么還不回去休息?”許元勝不解道。
“明日一早,就要開戰了。”
“我陪著領袖。”
薛泰華笑著道。
“你是怕我偷偷去?”許元勝無奈道。
“若是乘坐飛機,速度還是很快,不耽誤觀摩明日的決戰。”薛泰華點了點頭道。
“我下達的命令,非重大事情,總兵及其以上不得乘坐飛機。”
“我豈會帶頭違反。”
“何況。”
“我若一去,西方大陸整個軍隊布局勢必要打亂。”
“哪怕我真的想去,也不能不為前線將士們著想。”
許元勝輕嘆一聲道。
“領袖仁慈。”
“是我太偏執了。”
“那領袖早點休息。”
薛泰華臉露些許自責,轉身就先離開了。
許元勝無奈一笑,畢竟牽涉這么多兵力的大戰,他也沒有心思入睡,坐了一會后就走出了房間。
卻看到薛泰華竟然沒有走,反而在外面叮囑起衛兵,要切實保護好最高領袖,明顯在部署防御的。
“你怎么還沒有走?”許元勝不解道。
“我在檢查一下防御部署。”
“領袖的安全,遠比一場戰爭更重要。”
薛泰華如實道。
“即然你也睡不著,那就陪我多待會。”許元勝最后也沒有趕走他的意思了。
“好的,領袖。”
“咦,侯坤去哪里了?”
薛泰華點頭一笑,他確實睡不著。
“派他去王五那里了。”
“兩人是多年好友,又適逢如此大戰,他想去,就讓他去了,也代替我看看。”
許元勝說道。
“原來侯坤和王五將軍,還有這層關系。”薛泰華頗為驚訝,他是后來入伙的,有些事不知道也正常。
“都是一起從舊軍隊時期,敢死營熬過來的同僚。”
“不過王五選擇了從軍,侯坤選擇了跟在我身邊……。”
許元勝說道。
“原來如此,那侯坤還真是不容易。”
“能夠甘愿隱身在后方,不求顯赫軍功,這一點是尋常人很難做到的。”
薛泰華說道。
“薛總兵你兒子薛懷仁,怎么也留在了中海軍事基地這邊?”
“不打算讓他去前線立軍功,未來繼承平北重鎮?”
許元勝點了點頭,又詢問道。
“領袖說笑了,邊軍重鎮都是隸屬于國家,歸政府調派,哪有繼承一說。”
“不過懷仁那孩子,資歷還太淺,又是我的兒子,去了前線,我怕他去誤了事。”
薛泰華說道。
“我記得你就這么一個兒子。”
“不是為了他的安全?”
許元勝呵呵一笑。
“絕對不是。”
“大勝普通人家的孩子都送去當兵,保家衛國了。”
“我薛泰華的兒子,又豈能貪生怕死。”
“我明日就派兒子去前線。”
薛泰華當即凜然道。
“別緊張。”
“你就這么一個兒子,留在身邊也沒有什么不妥的。”
“平北重鎮的數十萬軍隊在前線,你薛家的族人也在前線,你雖然陪我在后方,但調動糧草,軍備,也為此戰付出巨大。”
“你和你的族人已經為了國家,為了東方付出了很多。”
“即便留下薛懷仁,也沒有人敢說什么。”
“我只是怕你多心,認為送兒子去前線,就是去搶功,才故意埋沒了他。”
“薛懷仁我知道。”
“頗有大義,是一個有擔當的人才。”
“若是他有心去前線,就讓他跟著宋天德,兩個年輕人也能聊的到一起。”
“當然前提他要自愿。”
“若是他不想去,就留在中海這邊,做后勤也同樣是為國效勞。”
許元勝說道。
“多謝領袖關切我兒薛懷仁。”
“我會詢問他的意見。”
薛泰華感激道。
“好了,夜深了。”
“早點回去休息吧。”
許元勝也沒再多說,畢竟薛泰華年紀大了,也夜深了。
當侯坤到達紐倫堡市的時候,已經是后半夜了。
“領袖,也來了?”王五接到侯坤到來的消息時,急忙連同向軍龍和熊延河,火速趕往了機場。
隨行的還有大批的軍隊。
見到侯坤,王五急忙就是詢問,目光更是看向那幾架戰機。
“別看了,就我自己過來的。”
“領袖就是過來,也不可能乘坐飛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