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利于紅糖線的不斷斂財。
不過,他對此也只能盡人事。
“我借方遠山和郝軍的手,主動打破僵局,利用送親的名額,換取銀子,也算是給周邊縣城做出了表率。”
“不知道其它縣衙,若是拿到這筆銀子,會不會幫城外的民眾填補秋糧稅的窟窿。”
“不好說啊,到手的銀子又有多少人愿意交出去?”
許元勝輕嘆一聲,只能寄希望被滯留在府城的各縣的縣令,能夠有足夠的震懾,讓下面的人能夠顧全大局。
稍后,讓人喊來了春兒姐。
“許家大哥,這么多人的,你找我有什么事?”春兒姐左右一看,多少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怎么?”
“現在知道怕了!”
許元勝呵呵一笑,那晚河里,料定其中一個是她,那般鯨吞萬里的一口吞,挺符合她的灑脫性格,另外一個應該是那個娟兒。
“若是許家大哥不怕,何時何地,我春兒都陪你。”
春兒姐抿了抿嘴,認真道。
“喊你來,是說一件正事。”許元勝大概講了一下關于送親的事。
“真的?”春兒姐滿臉驚喜。
“只是提前給你透露一下。”
“等事情落定你再和她們說。”
“不過大方向上,應該不會出岔子。”
許元勝說道。
“許家大哥太感謝你了。”
“我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都愿意。”
“你……你以后讓我干嘛,我就干嘛,絕對都依著你。”
“我……。”
春兒姐有些語無倫次,激動的俏臉泛紅,若不是土窯這邊人多口雜的,她都想撲進許元勝懷里,讓他狠狠的打自己,告訴自己這不是夢。
“也就是今年。”
“明年是不是照常強行送親,還不知道的。”
許元勝說道。
“明年再講明年的。”
“今年能躲的過去,我就謝天謝地了。”
“許家大哥晚上你空嗎?我想……好好的報答你。”
春兒姐完全沒了剛剛過來時的左顧右盼的謹慎了,此刻恨不得立即把許元勝拉到不遠處的玉米地里,狠狠的報答他一番。
送親的事,終于解決了。
她身心都驟然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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