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歌……死了？

“不可能！”

寧天第時間反駁，他聽著這樣的話，幾乎不可置信：“不可能的！”

“我打探過天機宗的消息！”

“天機宗很平靜，沒有任何動靜，這種情況下，白雪歌……怎么會死了！”

天機淡漠地看著他，毫無感情：“看起來你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就和你說說，就算我占據她軀體，還她的因果。”

天機難得多話，她不急著殺死寧天，而是冷漠地解釋道：“白雪歌和你說過的吧，你是她的死劫。”

“她這死劫，就應在了之前的雪原之中。”

“那時，你被追殺重傷，已經昏迷過去。”

“她帶著你離開，但追兵就在后面，她帶著你甩不掉對方，所以，她為了護住你，選擇假扮成你，吸引追兵的火力。”

“之后，她被追兵抓住，為了避免泄露你的蹤跡，直接自殺了。”

天機說的很簡單，很平靜，很輕松。

可寧天腦海里卻空白了瞬。

白雪歌為了保護他……自殺了？

自殺？

“不過，這也不是全是你的過錯。”

天機很是公平，繼續道：“你作為禍亂之源，是不可卜之人。”

“追殺你的人，本來找尋不到你的蹤跡。”

“可白雪歌靠著她的真氣找到了你，他們找到了她，就能找到你。”

“所以，你上次的生死危機，其實是白雪歌給你招來的。”

“那么，她最后選擇自殺，其實和她自己也有定關系。”

“各中因果，糾纏繁復，分不清明。”

寧天此時腦海里靈光閃。

他想起來了！

他想起了最后幕。

纖細的白雪歌低頭，輕輕在他額頭落下冰冷的吻。

她雙清澈的美目之中流轉出水光，淚水垂落在他額頭，冰涼無比：“寧天，我走了。”

“記住，要活著。”

隨后抹純白的身影，在荒蕪的雪原里，輕盈而去。

那時候的他，陷入昏迷，想要睜開眼睛，但他睜不開！

他以為……那只是他的錯覺！

但那居然是真的？

寧天腦海中抑制不住地回想起了和白雪歌的幕幕。

她和自己斬緣，她幫自己驅敵，她跟在自己后面……不知不覺，其實他和白雪歌糾纏得很深了。

只是他直在拒絕她，可她卻堅持到底……

他不知道這傻子在堅持什么？

熱臉貼冷屁股很有意思嗎？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無所有！

舔到最后……她人都死了！

寧天空蕩蕩的左眼，忽然流下行血淚，他嘴唇開合，只吐出個詞：“……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