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泊霖來到日本的南極科考站時,他與葉辰的直線距離大概在四百公里左右。
日本科考站和北歐科考站一樣,周圍都是一樣的荒涼,且沒什么鄰居。
怪就怪南極這塊地方實在太大,有限的一些國家過來建設有限數量的科考站時,大家都會給自己與他國未來的發展留下一定的空間,如果跟其他國家科考上挨得太近,不但會遏制自己將來的發展,還很有可能會影響到自己某些任務的隱蔽性。
畢竟,南極科考并不是單純的科考一下那里的人文環境和動植物資源。
南極科考就和宇宙探秘一樣,僅僅關乎科學,還關乎一個國家的戰略布局,甚至關乎某些戰略科技的發展。
比如美國和華夏都曾經在南極測試過自己的火星車,這是因為火星本身就是一個平均溫度僅有零下60多度的星球,而南極是地球上最接近這種環境的地方,而且南極也多冰川丘陵,與火星地形地貌在某種程度上也有很大的相似之處。
正因為各國的南極科考有著各種各樣的尖端科技,所以大家都很少選擇扎堆。
日本科考站比北歐的要大很多,但即便如此,吳泊霖眼看著這一片片極夜星光下低矮的建筑,還是難掩一臉的嫌棄。
尤其是當他看到科考站外,那用漢字書寫的昭和二字,更是滿臉鄙夷,極度不爽。
于是,他自腕間忽然變出一柄巴掌大小的袖珍小劍,靈氣注入其中、激活其中陣法,那不足一扎長的袖珍小劍,便忽然仿似被施了法一般,瞬時間變大變長,成為足有一米三四長度的寒光寶劍。
這柄劍,倒也并非真的變成了這么長,只是靈氣注入其中激活其中陣法,陣法幻化出來如此劍體,憑借靈氣幻化的劍體,可削鐵如泥、劈山碎石。
只見吳泊霖手持長劍向著刻下“昭和站”字樣的石碑上輕輕一揮,石碑刻字的那一整面瞬間被削成純平,緊接著他劍鋒一揮,在石碑上留下三個瀟灑寫意的狂草書法,:“吳寒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