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淵忽然笑了:“說的也是,畢竟我只是個半吊子,不及你和孟院長專業。”
孟院長道:“祁公子很厲害了,外面一些專業不一定有你專業,當然我們不能跟云蘇比,她是天才中的天才。”
“是。”祁邵淵笑說:“領教了。”
果然只有蘇白,能一眼看出他仿的畫是贗品。
云蘇本想看完畫就走,但看著如此頂尖的造假技術,忽然來了興趣:“這畫是你從哪里弄來的?”
祁邵淵道:“m國一位收藏家手里,白白花了大價錢,沒想到是幅贗品。”
“那收藏家叫什么名字?”云蘇又問。
“這......這不能告訴你,他是一個很低調的人。”祁邵淵道:“我不方便透露他的身份。”
云蘇直道:“他或許根本不是什么收藏家,而是騙子。金宏林曾經操作造假集團的時候,經常用這種手段騙一些富商。”
“我了解他的背景,不是騙子,可能是被別人騙了。”祁邵淵繼續扯謊,因為根本沒有這樣一個收藏家,假畫完全是他自己的手筆。
見他不肯說,云蘇沒再問:“既然如此,就算了。”
她打算自己查,不能讓這種騙子繼續在文物界橫行。
“但我可以問問他是從哪里得來的這幅畫,說不定可以找到幕后的造假團伙。”祁邵淵又道。
孟院長開口:“還是問問吧,萬一真是造假團伙,以后也能防止其他人上當受騙。”
“是啊,一會兒我便問他。”祁邵淵看著云蘇,一本正經道:“等有了答案,便告訴你。”
“好。”云蘇回應,緊接著道:“那我先回去了,孟院你們聊。”
說完轉身離去。
看著女人的背影,祁邵淵勾起唇角,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只有她能看出他畫里的破綻。
見他盯著云蘇,孟院長輕咳兩聲:“祁公子,注意分寸。”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