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與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一直保持著距離。
與陸野熟悉些,是因為兩人高中時期是同班同學,大學也在一個學校。
見阮星不說話,陸野道:“你怎么忽然沉默了?難道我看起來不比林子嶼他們幾個正經?”
“感覺......好像差不多。”阮星如實回答,說完笑了聲。
陸野擰眉:“白對你這么好了。”
與此同時。
某別墅里。
林子嶼盯著手機,暗暗猜測:“江野這小子不會是看上哪個姑娘了吧?”
“啊?你也感覺到了?”旁邊一年輕男人問。
林子嶼轉頭看向他:“你知道?”
“那天我聽見他打電話了,電話里女孩兒好像在哭,他一直安慰人家,等他掛了電話之后,我還問他來著,是不是欺負哪個小姑娘了。”
“他怎么說?”林子嶼好奇問。
“他當然不承認了,這小子一向喜歡藏事兒,什么都不跟我們說,非說是朋友。”
林子嶼往后靠了靠,摸著下巴道:“都把人家欺負哭了還說是朋友,渣男!”
“就是,等一會兒見了面非得好好問問他怎么回事,欺負哪家姑娘了。”
“一會兒你是見不到了,他不過來了。”
“啊?他不來了?跟那女孩兒在一起呢?”
“我估計是。”
“靠!重色輕友。”頓了頓,男人又問:“那你二表哥一會兒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