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晏知道昭昭因為自己的身世,心情不好,他也沒過多問。
一邊護著女兒睡在身邊,一邊看著昭昭的身影,一直用沉默來陪伴著他們。
第二天一早,葉昭昭早早就抱著小嘟嘟回了玫瑰莊園。
也在這天,褚衡終于從山里接來了神醫。
褚晏看著跟大哥一同走進病房的女子,顯然是排斥的。
但大哥卻跟他介紹,“老六,這位是秋嬋姑娘,她師父閉關研醫,沒空前來,特請她來為你診治。”
說著,他又看向身邊年齡不過二十五六,打扮樸素,卻生得眉清目秀的女子。
“我這弟弟的雙腿感染嚴重,西醫上來說是無法治愈要截肢的,你看看你有沒有別的辦法。”
女子頷首上前,從她的背包里取出一包銀針在旁邊攤開,這就準備幫褚晏診治了。
不過褚晏卻十分不悅,看向兄長毫不避諱道:
“你確定她能治?大哥你開什么玩笑,她一個女子......”
褚衡嘆氣,“這不是死馬當活馬醫嗎,能不能治還不得先治了再說。”
褚晏還是不情愿,“她是女子,實在不便。”
“老六,你命都快保不住了,還顧忌男女有別呢?”
褚衡示意秋嬋,“別管他,你該怎么治就怎么治。”
褚晏再想拒絕,秋嬋看著他卻忍不住低笑。
褚晏臉色一垮,問道:“你笑什么?”
秋嬋掀開被子,盯著褚晏受傷感染的雙腿在觀察,然后取了銀針來扎,邊扎邊道:
“只是沒想到這世間還有避諱女醫師的男子,這位先生你放心,傷者在我們醫師眼里,是不分男女的。”
外之意她醫他跟醫一女子沒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