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要告訴奶奶。”卓思然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我也給我爸打個電話。”

當然她電話只會打到丁云秀那里。

得知這一消息，丁云秀挺驚詫的。

“醫生說，大哥已經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盡管說的是好消息，可卓思然卻沒有很開心。

“挺好的。”丁云秀回應道，“那你繼續留在那邊照看你大哥，有什么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哦。”卓思然下意識的往陸硯臣所在的方向看了看。

陸硯臣已經跟卓奶奶打過電話了，又順勢給扶軟打了個電話。

他微微低著頭，眉眼間，是卓思然從未見過的溫柔神色，“軟軟，我應該很快就能回云州了。”

卓思然下意識地攥緊了手里的手機，眼底涌現惱意。

......

侯正浩和蘇敏離婚那天，扶軟就坐在民政局外的車里。

兩人出來時，李祥生迎了過去。

蘇敏親昵地攙扶上李祥生的手臂，挑釁地看向一臉病態的侯正浩，“哦，忘了告訴你，我已經給真真改名了，她現在叫黎娜，是黎蘇芬芳的首席調香師。”

侯正浩氣到咳嗽起來，“你，你怎么可以......”

“黎蘇芬芳是我跟祥生創立的，新的香氛品牌，取的是我們的姓氏合體。祥生跟你可不一樣，畢竟你當初壓根不讓我跟公司有任何沾邊，生怕我從你那兒撈到什么好處。”

這事兒一直是蘇敏心里的一根刺，終于能在離婚這一刻，發泄這些年來在侯正浩那里受到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