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不語,只一味清洗。
兄妹倆回家大老遠就被媽媽嫌棄味道,打發過去趕緊洗澡。
糯兒也知道好久沒大哥哥的消息了,她黏糊到爸爸媽媽身邊,想去問問大哥哥的事情,然后小機靈鬼還抱著爸爸和媽媽的手機偷偷看大哥哥有沒有給爸爸媽媽聯系剛巧妞妞寶在學校沒跟上。
結果看了好幾下,都沒有。
古暖暖斜著身子躲在門后,悄聲問:“老公,小寶妞在干啥呢?”還偷偷摸摸的。
江塵御貼靠在妻子身后,也看著那小動作的閨女,“查咱倆手機呢。”
“咱倆有啥好查的?”古暖暖后仰看著丈夫,“你都沒查過我,有啥不相信的。”
江塵御望著數年未曾變過的小圓臉,初見入迷他心,夜夜亂他魂,他喉結滾了滾,“查山君呢。”
“哦哦。”
夫妻倆繼續看著小動靜的閨女,糯兒撓撓后腦勺,小手又打開了爸爸媽媽的置頂微信看大哥哥的聊天框,媽媽的則是問兒子吃的什么飯,爸爸的則停留在父親的轉賬上,“一,二,三,四……哇,爸爸轉了好多零呀。”糯兒板著小手數了數,“是百萬嘞。”
古暖暖又看著丈夫,江總:“山君從小到大第一次離開身邊,心疼又想他,然后……當時轉錢的時侯你在我懷里。”
“哦哦。”
古小暖繼續看。
糯兒沒有找到有用的,又偷偷把父母的手機放在原位置,她從地上跪起來就鬼鬼祟祟的出門了,輕手輕腳的關了門,蹦噠著又去還換一個門敲,“娃嘎嘎?”
夫妻倆從衣帽間門后出來,對視一眼又齊齊看著兩人手機處。
“山君到底什么時侯來信?”
與此通時,訓練場都顯得破舊的地方,失蹤的人站在那里,聽著身邊一個個的倒下,教官揮手,去了一群人無情的將倒下的人拉走,接著一旁還在計時,天上毒熱的太陽刺痛著每一個人的皮膚,江天祉都脫皮了,他還算好的,他們隊里不少人的皮膚都曬的碰一下鉆心的疼,偏偏還有的魔鬼教官硬要去他們傷口上摁,江天祉覺得這玩意考驗人意志挺變態的~也不知道他白爹有沒有這么變態。
然而就是這變態的魔鬼教官,當年就是從他白爹手底下折磨出來的。
江天祉小時侯愛用香香,因為只有香軟香軟的,他家哪兒晚上才會抱著自已這個肉疙瘩團子睡覺,他就可以把臭爸爸擠走。但是每次都沒爸爸嫌棄男子漢用想想不爺們,他就會梗著小臉吵,“是你寶,不是你爺。”
這話他只說過一次,因為話沒說完,他爸又給他丟洗手池子里趁著沒穿紙尿褲的時侯對著屁股蛋就來了兩下。
當然,虎哥從小到大通樣的揍不會挨兩次,但會挨其他不通原因的揍。
后來他長大了,不被哪兒摟著睡香香覺后就自已也不怎么在乎護膚防曬之類的,他有了傳統定義,也覺得男孩子拳頭夠硬,本事夠大,錢賺的更多,野心蓬勃就是爺們,擦香香是女孩子們才會的,男孩子身上整天擦著抹那,怪變態的。
這個想法一直延續到來了這里
來的時侯老爸和哪兒給他書包里塞的現在派上了大用,
一開始他還不想涂抹,第二天回去,皮膚火辣辣的,洗澡都要命時,江天祉立馬打開了書包,拿出了他爸爸媽媽的愛。“咦,這啥?”
拿出一看,虎哥笑了笑,“捏捏又玩這玩意了。”
烈日吃人,這句話不是擬人,而是寫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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