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琳瑯的厲聲瞬間插入,是毫不留情的威呵。
江念芙聞之杏眸一收,再不做多慮,倉皇離去。
她離開后不久,沈書彥玩味不已的從屏風后走出,身上是難掩的邪氣,以至是重工制作的墨袍都生出一股陰氣。
“嫂嫂。”此人目光稍作回攏,刻意一聲嘆氣,望著門外作憐香惜玉姿態來,“雖不是一母同胞,但好歹也是血親。”
“你呀!”他薄唇輕扯,順道玩弄起江琳瑯的手,“就是狠毒了些,怪叫人害怕的,是吧?嫂嫂?”
沒有人喜歡聽別人說自己狠毒。
雖然江琳瑯天生如此。
江琳瑯嬌眸怒瞪沈書彥,卻也享受對方熟練的舔舐,聲音逐漸勾起絲來,嬌聲做嘆,“沈書彥,你有什么好裝的,這些年來與我日日茍且,不就是喜歡我的狠毒嗎?”
在這深宅大院中,江琳瑯和沈書彥皆得帶著那副令人作嘔的面具,唯獨是在對方跟前,毫不顧忌,肆意做樂。
“嫂嫂說的是,你的狠毒,我可喜歡的緊!”
沈書彥暗眸中逐漸情欲翻滾,腹下生出渴求。
他一寸一寸的扯動江琳瑯衣裳,直至玉體暴露于空氣中,他稍作嘆意的欣賞,喉間滾動,浴火早已升騰。
“啊!”江琳瑯察人粗糲手掌朝著乳兒侵略而來,難免嬌呼。
此處可是客房,隨時會有人進出。
江琳瑯因而憂慮扭動柔身,眼角處逐漸泛紅起來
她嬌唇微張,腳下因為動作無法站直,無力喘聲求饒,“瘋子,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就發情,去別的地!”
沈書彥無畏埋于人鎖骨處舔舐,渴望且不知停止。
聽上方喘聲連連,他無比惡劣捏著對方胸前軟肉玩弄,大手掌深深陷入其中,滿不在乎邪笑,“怕什么?又不會懷孕!”
再然后江琳瑯直接被抵于桌前。
房內人影重疊,浪聲四起,場面一再不受控制。
外面然有人路過,紛紛面露窘,匆忙離去,萬不敢停留。
細柳閣,江念芙將整個身體浸入浴桶之中,唯留美眸在外,無神的望著前方,心念不斷漂浮。
“娘子,水中需放些藥包和牛乳嗎?”
連翹提一桶熱水從外走來,怕打擾江念芙,小聲詢問。
這是江念芙從江家帶來的,為的就是維持通體白玉般的皮膚,以用來在床上勾引魅惑男子。
聽主母的命令,她雖不喜歡,卻也尋常用著。
“不要。”剛才失神的江念芙突然發出厲聲,彷徨瞪著的美眸懼意難掩,她從來都知道這不是好東西,現在更曉得其物有毒,如此之物,她萬不敢接觸。
“娘子”連翹從未聽江念芙如此聲調,是以為自己說錯做錯,難免局促僵站,不知所措。
江念芙見連翹如此,難免一聲懊惱。
遂再將玉身浸入水中,聲調苦悶發澀,“連翹別誤會,剛才是昏著,不想用藥包,你沒做錯事的。”
她已然周身麻木,卻仍得耐著性子安撫連翹。
“是。”連翹稍稍欠身,終于識趣的離開。
冬夏正好在外打掃,一見到連翹苦著臉出來,立刻焦灼前來。
“連翹姐,出大事了!”
“什么事這么慌慌張張?”連翹面露異色,心中只希望與他們娘子無關。
事情確如她所料,但方向卻
一刻鐘前,宮中突然有人前來告知。
沈修筠馬球會上一舉奪魁,表現喜人,當今圣上尤為滿意。
命沈修筠恢復驃騎將軍稱號,重領沈家軍,出任兵部侍郎,三日后待接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