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項,你是不是一直以為我是個只知道賺錢,什么都不懂的生意人?”
我點頭。
之前我幾次來夏家,無論怎么旁敲側擊的打聽,他始終表現的一問三不知,只關心自己生意上的事兒。
他拉開抽屜,掏出了一根煙,點上道:“時機不到,人要懂得蟄伏,就像烏龜冬眠,只有那樣,才能順利熬過寒冬。”
“水水母親的死和那些人有關,她走的很痛苦,我沒有一天不恨....我恨不得將那些人抽了筋,扒了皮,但理智告訴我,不能那樣做,為了水水,為了夏家,我必須要裝作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知道,只有那樣,才能獲得那老不死的同意,才能掌管夏家。”
說到這里,夏水水老爸整個人都變了,那種表情和凌厲的眼神,我之前從未看到過。
他接著說:“只要江家還在淳安一天,夏家便永遠擺脫不了江家的控制,當年江家扶持夏家抱有某種目地,我始終查不到他們是出于何目地,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繞過江家監管,像螞蟻搬家一樣,將家族資產向外地轉移,包括上一次于你們的交易。”
“上一次和我們的交易?”
我疑惑的看向查叔,逐漸瞪大了眼。
查叔靠在椅子上說:“小子,我那時就跟你說了,那筆錢不能要!沾了因果,讓你捐了你又舍不得,還能說出那種捐給自己不要臉的話,不是你的錢,你能說要就要嗎?”
夏水水老爸說道:“那筆錢對我來說其實無關輕重,我更多的是想試試江家的態度,結果證明,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你們身上,對我根本不在意。”
我聽明白了,忍不住心想:“這人心思藏的真是深啊,他看似是毫不相關的局外人,實際上一直在私底下打著自己的算盤。”
此時,查叔望著桌上的照片皺眉講:“恕我直,夫人的樣貌不是短命之相啊,就算被借了壽。也不應該不到三十歲就死了,此事背后恐另有我們尚不知曉的隱情。”
夏水水老爸平靜說:“老頭子死了,江家背后那個老怪物也死了,早年那些真相恐怕我們永遠無法得知了,這么多年來我只有兩個目標,一是讓夏家能擺脫江家鉗制,遷移出淳安,二是讓水水能平安長大,現在看來,這兩個目標都實現了,我完成了對夫人的承諾。”
我想了想,皺眉問:“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查叔你不能給算算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