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人好似還渾然不覺，依然大聲說著：“你剛跟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兩個離婚了？還是明若初親口說的？”

一連串的問句，更是展示出那人的急切。

明若初忽然勾唇一笑。

這聲音這么熟悉，她當然聽得出來，不就是自己那個繼妹明清玉么？

她再次看向眼前戰戰兢兢的小舒。

而被那雙凌厲的眼眸盯著，小舒甚至快要不敢喘氣了，“少夫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這會兒，明清玉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又叫了幾聲小舒的名字，干脆把電話掛斷了。

手機在明若初手中打了個轉，她看似隨意地說道：“我早就懷疑我那個妹妹在我身邊買通了人手，沒想到就是你。”

小舒如遭雷擊一般望著她，連聲否認：“不是的，少奶奶，我什么都沒做......”

明若初把玩手機的動作暫停，另一只手伸在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

小舒登時噤聲，但緊張之下，眼中已經泛起了淚光。

明若初皺眉思考了會兒，又說：“怪不得上次，她們母女倆能去我的婚房里拿首飾。”

“仔細想想，之前肯定也有。這么多次，我竟然一點都沒察覺。那天是我突然回去，你通風報信不及時吧？”

小舒還想反駁，但在明若初的氣勢震懾之下又說不出話，只能搖頭又擺手。

到最后，她的動作越來越緩慢。

明若初咋舌：“之前有一次看到你，明明是個傭人，但是穿的全是名牌。我從前只以為是沈家待遇太好，沒想到是你還賺著外快呢？”

這會兒小舒已經知道自己無法否認，竟然撲通一下，在明若初面前跪下了！

“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我從小家境不好，當傭人也是被金錢沖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