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遞了張紙巾過去,沒有插話,也沒有出安慰,這種時候,不打擾才是最好的。
薄荊舟:“媽,你別怪爸,這事誰都沒法預測,紀思遠以后也沒辦法再作妖了。”
雖然官方通告還沒出,但那種情況下,紀思遠肯定跑不了,而且晚晚也說了,當時從廢墟里挖出來了一具尸體,看著很像紀思遠。
江雅竹還是很擔心:“陸氏的事,能解決嗎?”
“恩,霍霆東已經找到紀思遠非法集資的證據了。”
聽到是紀思遠做的,江雅竹皺了皺眉,一針見血:“就怕外界會以為你是在甩鍋。”
另一方死了,死無對證,只要這錢找不回來,就算有證據,也會被有些人說成是偽造,就算有官方背書,那些人也會說是收了賄賂故意袒護。
這臟水,是洗不去了,多少都要留下點痕跡。
薄荊舟沒有應聲,沉默兩秒后,他突然皺緊了眉,臉上露出一絲隱忍的表情。
江雅竹在和他說話,目光一直在他臉上,所以是第一時間發現他不對勁的,“荊舟,你怎么了?是哪里痛,還是哪里不舒服?”
頓時,其他兩雙眼睛也看向了他。
薄荊舟看向沈晚瓷,石破天驚的道了一句:“沒有不舒服,就是想上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