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你說的也沒錯,這些彌補確實微不足道,無法跟那二十多年的牢獄之災相提并論,身心受到的傷害是多少金錢都無法彌補的。你不必有心里負擔。”
“徐家昨天有親戚聽說邢智利死了,有個冒頭的,想來討這處房產,說這房子是徐家的!”徐愛華冷冷的一笑,“剛好我趕到,讓我給打跑了!還敢來跟我掰扯?說是徐家的?真是不要個碧蓮!徐家……哈!”
我笑,然后問,“那徐家拖欠銀行的哪些債務……”
“邢智利不傻,哪些都跟這處房產沒有任何關系!她也知道,徐斌進去了就出不去了。”徐愛華看向我,“不然,我也拿不到。”
“你也別這樣想,既然她給你,你就心安理得的接受就好!”遲溪說道。
“我二哥說另一處,就是邢智利說最干凈的那處,不是給了我二哥嗎?我二哥說也給我。我沒干!給他的就是給他的,我也不是貪得無厭的主。
我只是留個京城的窩就好了。我爸來不來再說。你也看到了,現在排擋開起來了,才是他全部的寄托。但是,他必須要有京城的房子!后一段,我就帶他去醫腿!”
“這個確實是耽誤不得的!”我點頭。
這一晚,黃武跟黃家人都安頓好了明天的事。
不得不說,黃家的大哥與姐姐是真的真心疼這個弟弟!一直陪在黃武的身邊,忙前忙后,打理著一些事務。
次日一大早。
我們就去了殯儀館,邢智利的告別廳里,寥寥數計,真的沒有昔日的舊友,慘淡的不像話。
邢智利的大幅照片掛在那,看著空蕩蕩的告別廳。如果真的有靈,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
只有我們幾個,還有黃家的兄妹和幾個幫忙的,簡單的做了一個儀式,就將邢智利的遺體送去了火化。
奶奶跟我提到的兩家根本就沒有出現。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