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張天佑變了臉色，薛則賢趁熱打鐵道：“張天佑，我知道，你身后是有靠山的。”

“但你的那位靠山，再厲害，能比的過林帥？！”

“陛下對林帥的重視，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十多年前的那個連環殺人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的好！”

“你背后的那個人，保不住你！”

“甚至連他，也得深陷囹圄！”

“眼下是你唯一戴罪立功的機會，你可要想清楚了！”

張天佑聽著薛則賢的話，表情陰晴不定。

他先是沉默了片刻，繼而突然笑了起來。

直到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張天佑一口氣沒喘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嗽了足有一分多鐘，張天佑看上去才平復了一些。

他面露不屑的看向了薛則賢：“深陷囹圄......薛則賢，我承認你的權利不小，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抓的。”

“沒錯，我背后是有人，但憑你，還不夠資格抓他！”

張天佑說著，將目光轉向了林不凡，到是收斂了不屑的神情，反而帶著幾分認真的神色，對林不凡道：“林帥，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查這個案子，我只能告訴你，這個案子，牽連甚廣，甚至連那位大人也牽連到了其中。”

“而那位大人，就算是你林帥，也動不得。你若執意查下去，最終只能讓陛下難堪......”

“哦？”林不凡聞，微微瞇起了眼睛，“在華國，竟還有我林某動不得的人，這話聽起來到是新鮮。”

“既然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張局不如直告訴我，你口中那位大人是誰？也好叫我，打消了查這個案子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