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為牡丹手下，芙蓉閣十二金釵之一的歐石楠卻是知道。

很明顯，她隱瞞了很多事情。

“先生，您的手......”歐石楠開口，雖然隔著鬼臉面具，林不凡瞧不見她的表情，但聽聲音就能聽得出來，她很心疼。

“小傷而已，無妨。”林不凡揮了揮拳，說話之間，他的傷口便已然愈合。

歐石楠見狀微微愣了一下。

隨即便回過神。

很明顯，自己的擔心有些多余。

她家先生怎么會那么容易就受傷呢。

“先生，您對我有恩，我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您。”

“您讓我走吧！”

林不凡負手而立，看著歐石楠：“我記得當初你進芙蓉閣，她們說你的身份不清不楚，是我力排眾議，許你加入。”

“牡丹信我，所以對你無疑。”

“不僅讓你位列十二金釵，甚至將你當做繼承人來培養。”

“你就是這樣報恩的？”

“做什么不好，偏要做叛徒？！”

“不對......”林不凡看著歐石楠，搖了搖頭：“或許從一開始，你就是奉命打入芙蓉閣的奸細。”

“龍庭庭主還真是好手筆！”

“我倒也沒有資格指摘他......”

龍庭往芙蓉閣里安插了歐石楠，而芙蓉閣也往龍庭里安插了茉莉。

彼此都有對方的臥底，只不過茉莉如今只是北省龍庭的庭主，在總部的影響力有限，還接觸不到龍庭的核心機密。

但歐石楠卻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