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吳小姐非親非故,又不是她的保鏢,我為什么要護著她?”
“再說當時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啊!”
一旁的宋美蓮,雖然年邁,但卻也不糊涂。
榮尚輝雖然沒說幾句話,但她也差不多聽明白了:“這位老板,我們家秦清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只是事發突然,她也沒辦法。而且這事,要怪,應該怪主辦方,怪不到我們家秦清的頭上呀!
“放屁!”
“要不是她沒有及時護著我干女兒,我干女兒能受傷?”
尚榮輝駁斥道。
都說泥菩薩尚且有三分脾氣,更不要說秦清。
她的性格雖然軟了一些,但還沒到任人欺負的地步。
眼見尚榮輝如此不講理,秦清也來了脾氣。
“那種情況,我去護著你女兒,被砸的人,不就是我了?!合著你女兒出事就不行,我被砸了就活該?!”
尚榮輝聞冷笑道:“沒錯!”
“你這種賤坯子,爛命一條,死了就死了,怎么能跟我干女兒相提并論!”
“現在我干女兒受傷,今天你若是不讓老子滿意,老子弄死你全家!”
尚榮輝越說,火氣越大。
最近房地產行業不景氣,哪怕是他這個行業標桿,都賠了不少錢,本來就心情不好。
這一次來天臨,就是接吳莫瑾回去,拿吳莫瑾好好的泄泄火。
誰想到,他剛到天臨,就得知吳莫瑾身受重傷進了醫院,沒有個一年半載,怕是根本恢復不過來。
這件事,真要追究起責任,尚榮輝完全可以找政府討要個說法。
可他心里清楚,即便他真去找了,也不能把政府怎么樣,最多就是讓政府多賠一點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