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山搖了搖頭，仍是堅持不告訴姚章。

姚章臉色一沉，無奈地盯著白青山。

如果白青山不說，短時間怕是無法找出那個古武者是誰。

難道要用強的？

恐怕會有損制武局的聲譽。

真難辦。

白青山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的傭人過來。

“茶涼了，你給收了吧。”白青山輕聲說道。

傭人點了下頭，便走到茶幾旁，收起茶具。

見狀，姚章臉色變得難看，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這分明就是逐客令。

“白老，此事關系重大，你還是趁早告訴我的好。”姚章沉聲道。

“無可奉告。”

白青山面無表情，淡淡地說道。

姚章深呼吸一口氣，然后道：“如果你不說，我可以去找你孫女問一問。”

白青山微微一愣，扭頭看著姚章，質問道：“姚副局長，你在威脅我？”

“你可以這么理解。”姚章無奈地說道。

如果不是被逼無奈，他也不想這么做。

就在這時，一個姚章熟悉的聲音，驟然響起。

“不用問了，這件事是我做的。”

陳霄和白霜走了進來，來到姚章和白青山面前。

白青山頓時心頭一沉，他最擔心姚章和陳霄碰面，結果事情還是發生了。

姚章一驚，詫異地問道：“寧樹是你打的？”

“對，是我。”陳霄點頭道。

姚章一時手足無措，沒想到此事會和陳霄沾上關系。

如此一來，事情就更加難辦了。

“陳霄，你為什么要打寧樹？”姚章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