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時是你保護了白墨?”
蘇烈看向林軒。
“恩。”
林軒點了點頭。
“小軒,真是太感謝你了。”
蘇烈由衷感謝,重重拍了拍林軒的肩膀。
“叔,您太客氣了,說來也是白墨為了我才會來蘇城......”
林軒有些難為情。
“小軒,這與你無關,本來那個女人,就已經憋不住她的狐貍尾巴了。”
蘇烈沉聲道。
“叔,那后來怎樣了?”
林軒關心的問道。
“她已經死了。”
蘇烈道。
在得知這件事后,他親手處死了那個女人。
只是,他依然難消恨意,對女兒也是更加有愧。
其實,白墨早就猜到是她的后媽為了爭奪蘇家財產,想要殺她。
只是,一直沒有確鑿證據。
而為了怕他為難,白墨也是一直瞞著沒說,直到最后刺殺計劃完全暴露。
白墨,這才徹底和她的后媽攤牌。
而他,也才得知了此事。
事后,他心中一直對白墨懷有愧疚。
只是,難于啟齒。
因此,也只能借著這個機會,和林軒訴說一樣,讓他來代替他照顧好白墨。
“所以啊小軒,是我不配做這個父親,二十多年來,都一直讓她置身于水深火熱之中......”
蘇烈感嘆,滿眼愧疚。
“叔,您別這么說,我相信白墨一定能夠理解你的。”
林軒安慰道。
同時,也是能夠體諒蘇烈做父親的不易。
畢竟,在他的肩膀上,是偌大的一個家族。
這一點,和他的父親很像。
當然,只是曾經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