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楚綿的脾氣也好，還孝順。嫁到顧家這么多年，就沒和她們紅過一次臉，說話的嗓音都沒有大聲過。

她是真的喜歡楚綿。

“嗯，脈搏穩定。看著狀態是不錯。”楚綿莞爾。

老太太則是反握住楚綿的手心，小聲說，“綿綿，你之前每天早上來看我，其實奶奶知道。”

顧妄琛剛好彎腰拿東西，聽到老太太的話，看向老太太。

什么？

每天早上來看奶奶？

楚綿嗎？

楚綿怕被顧妄琛知道，便打斷道，“奶奶你身體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強。”

老太太則是臉上帶笑，很慈和。

“她什么時候來過？”顧妄琛開口詢問。

楚綿則是掃了他一眼。

他這人的耳朵在關鍵時刻就是好用。

“看我做什么？你來看奶奶怎么不和我說？”顧妄琛神色沉重。

楚綿：“要經過你的同意才行嗎？”

顧妄琛：“......”

顧妄琛坐在沙發上，他拿著水果刀在削蘋果，“算我多嘴。”

楚綿沒再吭聲。

周秀雅瞧了顧妄琛一眼，不禁笑了笑。

這小子，現在也算是有人能制服他了。

“奶奶，我還得和你告狀。”楚綿幫奶奶整理著頭發。

奶奶不明白，“什么？告狀？”

楚綿果斷指向顧妄琛，郁悶地說：“你孫子啊。每天就跟在我的后面，工作也不做。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