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開車出來的時候，顧妄琛還站在車旁。

他看著楚綿的車從身邊看過去。

楚綿的速度很快，他連看一眼楚綿的臉都沒能看清楚。

顧妄琛看著垃圾桶里的那束紅玫瑰，第一次覺得，原來追人這么難。

你說那時候的楚綿到底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如果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他真的想站在楚綿的視角上，好好看看楚綿這些年都是怎么度過來的！

顧妄琛倚在車旁，他看著地面，深深嘆了口氣，無助極了。

顧妄琛轉身上了車。

他拿出一根煙點燃。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心情煩得只想抽煙。

大概是沒人管了。

他還記得大學的時候，每次和楚綿一起出去吃飯有人抽煙，楚綿就會皺眉躲得遠遠的。

他總是說楚綿嬌氣，大小姐當慣了。以后結了婚老公抽煙怎么辦？

楚綿只會笑笑：“你不會抽煙噠。”

想到這些，顧妄琛就覺得心在作痛。

高中和大學的事情，他沒勇氣再去想了。

當下又該怎么走，他也不知道。

但他知道，必須臉皮厚一點。

楚綿回到家已經很晚了。

盛晴和楚天河正在等她商量生日的事兒。

“爸媽。”楚綿來到沙發旁坐下來。

楚天河吃著瓜子，問了句，“很忙啊，怎么很憔悴？”

楚綿抬眼，嗯？

憔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