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她不覺得學長能跟蹤得了洛商司。

所以，昨夜是意外。

溫為笙聽著她平靜的話語，低頭：“昨夜我沒想到會在酒館遇到你，當時聽到琴音，我便想到了那一年饒嘉佳生日，你彈的那首曲子，和昨夜一模一樣。”

“我覺得那是你，也可能不是，但我想到了那一日我們合奏，所以，我忍不住讓人拿了蕭來，和你合奏。”

“他......誤會了，是嗎？”

直，未有任何的隱瞞，包括他的心思。

常寧神色安靜的聽溫為笙說完，說：“沒事，學長你什么時候來的南東城？”

她轉過話題，不再在昨夜的事情上停留。

溫為笙微頓，隨即說：“前兩日，就在那日我們通電話的時候，那時我已經到南東城，我來這邊是參加一個學術活動，要在這邊逗留幾日。”

“昨夜那個酒館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我因為工作來到南東城，很難得，所以我約了他，他讓我去酒館，我這才知道他在南東城開了個酒館。”

常寧聽明白了，說：“好，我這里一切都好，學長不用擔心，你安心忙你的。”

她的話和聲音平靜又疏離，和幾日前他們的通話全然不同。

尤其是這最后一句，他聽出了客套。

她是......在遠離他嗎？

因為昨夜？

溫為笙握緊手機，“常寧，昨晚......”

“學長。”

常寧看著窗外不斷劃過的景物，溫聲打斷他。

溫為笙話語一瞬止住。

常寧接著說：“過了的事便讓它過去，我們是朋友，一直都是朋友。”

溫為笙聲音啞了。

一直是朋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