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杜秘書說完,宮宣的臉色非常不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讓人看不出情緒的問:“所以杜博,你是覺得我不本分,我不應該和她在一起?”
杜秘書連忙搖頭:“宮總,我不是這個意思。”
杜秘書的緊張,宮宣壓抑著怒火,面無表情地說:“你可以出去了。”
杜秘書比宮宣大三歲,宮宣剛進公司的時候,杜秘書幫了他很多,要是沒有他,他也未必斗得贏宮澤,而且心里很明白別人的話有道理,是他欺負了溫,所以他沒有沖杜秘書發火。
俗話說,冤枉你的人比你自己還要知道你有多冤枉,所以欺負你的人,他心里也很明白,他是在欺負你。
何況是宮宣這種智商的人,自己做的是不是人事,他心里最清楚。
房門被輕輕地關上,宮宣突然猛地把辦公桌上的玉筆筒砸了,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以為經過那個周末的相處,溫心里多少有點留念,但他卻高估了他在溫心里的分量。
溫壓根沒有拿他當回事。
筆筒砸過之后,宮宣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腦仁疼。
溫這次太不聽話了。
宮宣不討厭別人做錯事情,但他非常討厭自己叮囑過,提醒過的事情,對方還執意的去做。
所以溫去相親,是踩了他兩條底線。
眉心緊緊的擰著,宮宣沒有意識到,溫沒有做錯事情,她只做了她這個年齡應該去做的事情。
——
下午五點半,溫下了班,剛剛走出公司大門口,只見宮宣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在她旁邊停下來了。
開車的不是宮宣,是李司機。
看著那輛熟悉的車子,溫不用問也知道,宮宣出差回來了,他又要‘召幸’她了。
只是這樣的寵幸,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剛剛還挺開心的一張臉,看到宮宣的車子,溫瞬間就不快樂了,打開車門上車的心情,比她清明上墳的心情還要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