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不等宮宣回答她,溫起身就跑去找耳釘了。
宮宣把她當玩具,她也把宮宣當成玩具。
看溫光腳著屁顛屁顛的跑著,看著她翹翹的屁股,宮宣心情一片晴朗。
小東西,看著不胖,身材真帶感。
一臉玩味的想著溫,只見溫一下又從臥室跑出來,一臉笑的說:“這個黑色的耳釘,我給你試試。”
溫說著,一下就走近沙上,跪在宮宣的兩腿邊,要給他戴那顆黑色鉆石的耳釘。
宮宣居然有耳洞,太好玩了。
“嘶!”溫把耳釘扎進耳洞時,宮宣倒吸了一口氣。
溫一臉專注的看著他的耳洞,哄著他的說:“我沒有用力,你忍著點,馬上就好了。”
溫的話,宮宣一下沒忍住的笑了。
他怎么覺得這臺詞那么熟,怎么他以前好像講過。
沒一會兒,小心翼翼幫宮宣把耳釘戴好,溫眉開眼笑了:“我就說耳洞沒有閉,怪好看的呢!”
眼睛笑成兩輪彎月的看著宮宣的耳朵,溫就像在欣賞一件自己親手完成的藝術品。
溫笑得很好看,宮宣嘴角也揚起了一抹笑,眼睛仿佛長在溫的臉上,他也很喜歡溫沒大沒小的跟他胡鬧。
只是換成其他人的話,他恐怕早就從窗戶扔出去了。
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強迫的溫,他心里有愧疚吧!
畢竟,他如果沒有強行把溫留在身邊,那她早就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不用被牽扯在他們叔侄倆的中間。
所以對待溫,宮宣很包容,幾乎把的耐心和好脾氣都給她一個人了。
看著宮宣的耳朵,溫說:“宮宣,你說公司的同事如果看到你這樣,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宮宣一笑:“你當誰都有這樣的待遇?都能像你這樣鬧騰?”
宮宣的笑,溫沖他癟了癟嘴。
緊接著,她抬腿從宮宣身上起開的時候,宮宣一下就把她的腰抱住,把她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