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看到你結婚,也算是完成了我們當父母的一個心愿,我和你爸爸這次真的也很不容易的。”
宋溫暖的解釋,霍嶼舟一點脾氣都沒了。
自己和老爺子都沒哭,她擱這里哭什么?她還委屈?
面無表情的看著宋溫暖,霍嶼舟想說點什么,最后卻都欲又止。
沒話說,真沒話說,只覺得好笑。
而且要不是他鬧那么大的動靜和非榆求婚,估計他倆都想不起來還有一個兒子。
直視著霍嶼舟,看他什么都沒有說,宋溫暖心里難受的一塌糊涂。
寧愿霍嶼舟怪他們兩句,責備他們幾句都好,她心里多少都會好受一點,可霍嶼舟卻屁都不跟他倆放一個。
霍嶼舟當然知道她怎么想,所以更懶得搭理他們。
他要是抱怨,他倆心里還好受一點,只有無視,只有不理會他們的自作多情,他們才會難堪。
再說多少年了,他倆又算什么?
要不是給霍天揚和桑清華面子,他今天壓根就不會過來。
抹著眼淚盯著霍嶼舟看了一會兒,宋溫暖說:“嶼舟,你心里要是不痛快,要是怪我們,你就說兩句吧!說出來你自己也痛快一些。”
霍嶼舟好笑的一笑:“別,大嬸你們兩口子沒那么重要,我今天過來是給我爸和我岳父面子。”
這個時候,他要是不搭理宋溫暖,那倒顯得他在置氣,顯得自己在乎他們似的。
可他真沒置氣,真沒在乎。
于是,看著宋溫暖又補充了一句:“你倆對我來說只是陌生人,只是突然這么莫名其妙的復活,莫名其妙出現在大家眼前,如果非說我有感想,那除了惡心,我沒其他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