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勢,有點大。
霍嶼舟進了屋,老爺子剛剛還很溫和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看到霍嶼舟,他一點兒都不像看見親孫子那般高興,仿佛是見了要債的。
“少爺。”
“少爺。”
傭人客氣的打招呼,霍嶼舟微微把褲腿往上拎了一點,就霸道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傭人給他倒茶:“少爺喝茶。”
霍嶼舟沒有伸手去接,眼神一直落在老爺子的身上,傭人便后退了兩步,把茶放在茶幾上。
霍嶼舟的趾高氣揚,老爺子的臉色更加陰沉難看了。
他說:“嶼舟,你答應過我什么,你是不是忘了?”
霍嶼舟不接他的話,自桑自的問:“你在我媳婦旁邊放了多少人?”
霍嶼舟的一聲媳婦兒,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你媳婦?我看我年紀大沒得健忘癥,你年紀輕輕就得健忘癥了。”
渾賬東西,答應了他不和那個女人來往。
結果他病著還沒醒,他就回a市了。
實際上,霍嶼舟要不是想知道他安插了多少人,想讓他把人撤了,他都不想跑這一趟。
老爺子的怒氣,霍嶼舟漫不經心的說:“行了,您也別擱這里賣老了,我當時就是哄你一下,你還當真了。”
不等老爺子開口,霍嶼舟又堅定擺明自己的立場:“老爺子,我早就跟你說過,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跟我提,但非榆不行,她是我老婆,誰都不能拿她當籌碼。”
如果老爺子不逼她和桑非榆散,自己也不會和他鬧得這么僵,會尊尊敬敬喊他一聲爺爺,會讓臨封喊他一聲太爺爺。
可他要動自己的媳婦兒,霍嶼舟忍不了。
他是要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那他還算什么男人。
當時騙他一下,是看他年紀大了,身體不好,結果老頭還上綱上線。
霍嶼舟的不以為然,老爺子被他氣得臉都白了,掄起手中的拐杖,狠狠打了他小腿一下:“你以為我真不敢拿那個丫頭怎樣?還是以為你能護她一輩子的周全?”
“人家總統首相都能被刺殺,難不成你的能耐還能大過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