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給你掃墓,沒人給你獻花,我們沒有你這個媽。”
沈唯一的憤怒,霍嶼舟和桑非榆也明白了,七年前那把大火不是她放的,是沈夫人放的,她是給她媽頂罪的。
要不是今天這一場,桑非榆和霍嶼舟怎么也沒有想到,沈家的生活會是這樣的,沈唯一從小被灌輸了這樣的思想。
沈夫人聽著沈唯一這番話,連忙解釋:“唯一,你不要這樣說媽媽,我不是這樣的,我要你喜歡嶼舟,是因為嶼舟他很優秀,他很適合你。”
沈唯一卻硬生生懟了回去:“是,他是優秀,難道除了他就沒有其他優秀的男人嗎?難道蘇慕白不優秀,沈離不優秀,宮宣不優秀?霍景……”
想了想霍景陽從小有點傻,沈唯一還是把那個陽字咽下去了。
接著又道:“根本就不是嶼舟他比別人有多優秀,而是因為非榆喜歡他,因為非榆是趙知秋的女兒,你所教我一切,你讓我做的一切不過都是想贏趙知秋。”
“你說你的病是一生抑郁而成,可這個世上誰不會碰到事情,誰不會失戀幾次?”
“你的病不是任何人造成的,是你自己一直不肯放下,是你自己把自己困惑而成的。”
沈夫人說她病了,沈唯一本來是想哄哄她的,不想說狠話的,可是她的執迷不悟,她眼里只有桑清華,絲毫沒有他的父親,她替自己的父親感到不值,替自己的父親不公平了。
反正她總是病了,總是要死了,那她就去死吧!別再連累其他人,別再讓別人的日子不得安寧了。
一旁,趙知秋一直在哭,一直在內疚,覺得是自己的錯,是自己不該借著救過桑清華而嫁給他。
聽著沈唯一剛剛的話,說沈夫人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要贏她,因為非榆是她的女兒,趙知秋抹了一把眼淚,抬頭看著沈夫人說:“蘭舒,非榆她不是我的女兒,她根本就不是我生的,我那次救了清華之后傷了身體,我就生不了孩子了。”
“非榆是我和清華抱養的,小寶也不是我們親外孫,你把小寶還給他們吧!”
“你要是有什么怨,有什么不高興,你沖我來好不好?你把我關起來,我陪你去死,我去跟你做伴,你把小寶還給非榆好不好?你不要傷害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