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兩年多,這樣的相處實屬難得,她好久好久都沒有這樣靠在霍嶼舟懷里過了。
霍嶼舟捏著她的肚子,桑非榆兩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不緊不慢的說:“今天接了個離婚案,老公和老婆是父母之命,老公初戀回來了,女兒剛考上大學男人就跟我當事人提出了離婚。”
“我當事人很愛她老公,不愿意離婚,還是想挽回一下。”
“霍嶼舟你是男人,你用男人的角度幫我分析一下,這段婚姻我當事還能挽救回來嗎?這婚姻還有必要繼續下去嗎?”
霍嶼舟兩手捏著桑非榆身上的肉肉,漫不經心道:“這么多年都沒放下,估計女方有點難,除非發生重大的變故讓男人有翻天覆地的心理變化,不然很難挽回。”
之后,他低頭看著桑非榆說:“都到起訴這一步了,你怎么不勸當事人把婚離了,只要錢分到位就行,這不是你一貫的作風?”
“當事人舍不得。”桑非榆:“所以你也覺得這段婚姻沒必要堅持下去了是吧!”
“嗯!”霍嶼舟淡淡地應了一聲。
回應完之后,霍嶼舟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怎么覺得是在套他的話,在無中生當事人。
于是盯著桑非榆看了一會兒,霍嶼舟問:“你當事人叫什么名字?她老公叫什么?”
“秦書瀾,她老公叫梁墨池,估計你應該有過接觸。”
“有印象,應該有過合作。”
桑非榆能說出真實人名和事件,霍嶼舟心里松了一口氣,不然誰知道她是不是在套話。
轉臉看了霍嶼舟一眼,看他如釋重負,桑非榆好笑地笑了。
心眼真多,自己不過桑隨口問一句罷了。
不過這件案例確實跟他們很相似,只是他和霍嶼舟還沒有走那么遠。
桑非榆嘚瑟的眼神,霍嶼舟摟著她的腰,貼著她的臉就吻上她的耳朵。
桑非榆最怕別人碰她耳朵了,身子一下就被他親軟了,轉頭就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