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推開桑非榆,霍嶼舟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是咬著牙道:“桑非榆,你玩過火了。”
桑非榆好笑的說:“不是說好了么,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各不相干。”
強行壓著胸口怒火,霍嶼舟抬起自己的右手,把桑非榆的手指一根根從他的脖子上掰開,最后捏著她下巴警告:“桑非榆,你最好是在跟我瞎掰,不然別說高新的項目,桑氏以后任何生意都別想做了。”
霍嶼舟說完,走到衣櫥跟前換了套西服,最后還是離開了家里,還是沒有留下來。
就算是這樣,他終究還是把脾氣壓了下去,沒和桑非榆提離婚兩個字。
哐!房門被重重的關上,桑非榆笑了一下,轉身就去馬桶跟前把手機撿起來了。
她和霍景陽沒什么見不得人,也不是不能給霍嶼舟看,她就是看不慣霍嶼舟副高高在上雙標的模樣。
還有昨天晚上他甩臉色的那出,桑非榆其實已經沒有多少興趣了,只是看他那么端著,她就想故意惡心他一下。
擦干手機的水,桑非榆把電話卡拿出來之后就讓江嫂給她送了一部新手機上來。
卡剛換好,只見霍景陽發了好幾十條信息,,不是讓她過去,就是問她怎么不回信息,還打了好幾個語音。
桑非榆滿臉嫌棄時,霍景陽的語音電話一下打來了。
……桑非榆。
接通電話,桑非榆直接開罵:“霍景陽,你腦殼有包么?你再騷擾我,明天就滾蛋。”
電話那頭,霍景陽委屈巴拉的說:“煙,我就是想跟你說,你在我哥跟前別把我賣了。”
桑非榆啪的把語音掛斷了,他們兄弟倆的性格要是能綜合一下就好了。
——
霍嶼舟那邊,他開著車子離開御臨灣沒一會兒,夏程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他說:“boss,沈秘書長這幾天出差沒在a市,和少夫人也沒有聯系,少夫人的行蹤也沒有異常,昨晚確實在南江。”
夏程匯報完,霍嶼舟淡漠的回應了一聲就把電話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