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說的什么話啊?”
陳運來直接挑明:“他在外頭已經有女人了,要是你不跟他離婚的話,他只會從我這里吸血去養別人。昨天我結婚他去過,訛了我十萬,扭頭就給那女的買金項鏈了,還答應那女的要給人家兒子買套房結婚用。”
李芳嘴唇顫抖著,不知道是氣還是難過。
她幾乎端不住手里的碗,里面的面湯都快要灑出來了。
陳運來幫她把碗端走,放在茶幾上:“媽,事情已經這樣了,我經不起他折騰的,這么多年了,你還不清楚他的脾性嗎?我賺再多錢都不夠他禍禍的。他已經干了這惡心事兒,你還打算跟他過日子嗎?”
李芳抹了把眼淚:“你親眼瞧見的?”
陳運來點頭:“對,我跟蹤他來著,親眼看見他跟那女的摟摟抱抱,還去了那女的家里,干惡心事。我把他抓出來,問他要錢,他不給,我說要去那女的小區里拉橫幅,他才怕了,答應離婚。”
李芳一拍大腿:‘作孽啊......我怎么就跟了這么個混賬?十萬塊啊,你得多苦才能賺回來?那個老不死的就這么慷慨,拿去養女人養別人的兒子!’
哭完罵完之后,李芳也想通了,人都這把歲數了,她不就活個兒子嗎?
男人不是東西,那就離。
第二天一早,陳運來給陳大年打電話,約著去民政局,那老東西卻突然聯系不上了。
一直到了下午,他忍不住要找到那個女人家里去,陳大年才回了個電話給他:“你別等了,今天我有事兒,去不了。”
陳運來覺得他有詐:“昨天說得好好的,怎么著?你要反悔?你真不怕我去鬧?”
陳大年怕,吞吞吐吐的,表露出了意愿:“我昨晚想了一夜,覺得不能就這么離了。我跟你媽離了,你肯定是跟她,我不就等于凈身出戶啥也沒有嗎?會賺錢的兒子在她手里,我虧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