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盛湯的動作,陳韻初瞥見了她手臂和手掌上包扎的紗布:“嗯?你手怎么了?怎么弄成這樣?”
一旁的沈時景有心岔開話題:“挺晚的了,你先走吧。”
張詩予沒有刻意把事實說出來,直接忽略了陳韻初的提問,回應沈時景:“好,那我就先走了。”
等她離開,陳韻初還是好奇她手是怎么傷的:“怎么回事兒啊?她這遍體鱗傷的,怎么弄的?”
沈時景想說不知道,悠悠為了在媽媽跟前表現,直接抖了出來:“昨天晚上詩詩阿姨跟爸爸一起被關在酒窖了,酒架被打翻,弄了一地,傭人打掃的時候我看見了。是我不小心把他們關起來的,我只想關爸爸,不知道詩詩阿姨是什么時候進去的。本來我只想教訓一下爸爸就放他出來,結果我不小心睡著了。媽媽,對不起,以后我不會再這樣了。”
一起被關在酒窖么......?
陳韻初不明白沈時景為什么要刻意隱瞞,小孩子做的錯事,直接說出來不就行了?
這不由得讓她多想,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單獨在酒窖那種隱蔽的地方做什么?
還被小孩子惡作劇一起關起來,酒架都被打翻了......
總不能是沈時景跟張詩予在里面打架。
之前她覺得自己餓得不行,這會兒全然沒了胃口。
她的表情變化都被沈時景看在眼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悠悠這傻妮子怎么就不嫌事兒大呢?為了表現自己,連自己干的壞事兒都能抖出來。
他開口想說點什么,沒等出聲,陳韻初突然起身:“我不想吃了,我去洗澡了,樂樂悠悠,今晚你們自己睡吧,媽媽很累,沒辦法哄你們睡覺。”
兩個小家伙都懂事的點頭。
沈時景跟著陳韻初回了臥室:“昨晚我頭疼睡不著,想著拿瓶酒喝,張詩予突然跟進酒窖,說要跟我說什么事。結果悠悠那孩子為了報復我,就把酒窖門從外面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