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詩予聽了半天才發現,這里只要是出臺的姑娘,都跟過那個王哥,王哥名下有幾家大型足浴場所和酒店,算是有錢人,出手也闊綽,就是......那方面有點怪癖。
說明白點,就是不太行,又愛折騰,玩得很野,經他手的姑娘都得休息幾天,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見不了人。
一個嘴碎的跟張詩予八卦:“以前咱們這里有一個姑娘長得很一般,平時基本上不了班的,很難被客人看上。你猜怎么著?有一天王哥突然換了口味,把她帶走了。偏偏還玩得最嗨,嚇得那姑娘第二天就跑路不干這行了。”
張詩予笑了笑沒說話,一種口味吃膩了,偶爾也會想換換,很正常。
就像王哥喜歡雪茄,也不耽誤他偶爾抽支香煙一樣。
后續她又去了一個包廂,這次的客人比較正常,就是普通的陪酒,最大的肢體接觸僅僅是手搭了她的肩膀,這種程度,她能接受。
深夜下班回到家,她沒了力氣去洗澡,強撐著卸了妝,倒頭就睡。
生平第一次喝這么多酒,第二天清早她是在頭痛欲裂中醒來的。
沖了個澡之后,那種感覺也沒消退多少,原本精致的臉蛋,也有些浮腫,腦袋昏昏沉沉,難受至極。
還特別的口渴,一口氣喝了兩杯水才緩解。
一想到今后每天都要喝成這樣,她頓時覺得未來的日子暗淡無光。
可不這樣的話,父母怎么辦?她沒得選。
從包里拿出昨晚結算的錢,她數了一遍又一遍,這行果然來錢快,一晚上就能賺兩千多。
賺錢的快意讓她稍稍打消了消極情緒,給父親準備好早餐,匆匆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