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景點頭,目光追隨著她,直到看不見了,才離開。
他昨晚出門急,沒帶電梯卡,只能去一樓前臺那里拿。
現在正是上班點,人特別多,他這身裝扮,回頭率百分之兩百。
都知道自家總裁每天都是一身板正的西裝,踩著拖鞋就進公司,還是頭一遭。
沈時景之前沒什么感覺,這會兒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只能強裝鎮定。
張詩予也在人群中,看到沈時景這打扮,她頗為意外。
從認識開始,她就知道他特別注意形象,出門絕對不會穿得這么隨意,尤其還是來公司,這是什么情況?
很快這事兒就在公司傳開了,大家好像都很閑,集體討論這個話題。
張詩予沒參與其中,她一直都是被孤立的那個。
但只要是關于沈時景的,總有人會拉上她:“哎,小張,你說沈總今天怎么穿這身來公司啊?你跟他那么熟,應該知道吧?”
這不是真的在問她,而是在拿她開涮。
她已經不跟沈時景同進同出很久了,明明所有人都知道。
她裝沒聽見,懶得搭理,每天已經夠累了,她沒心情應付這些勾心斗角。
被無視的同事白了她一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值錢的贗品。”
這話狠狠的刺了張詩予一下。
她不過是生來長得跟陳韻初有幾分相似,怎么就成贗品了?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世界這么大,有幾個長得相像的人再正常不過,怎么就是贗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