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運來有些受寵若驚,沈時景的圈子,不是什么人想混就能混進去的。
陳韻初將他們送到門口:“外面下雨呢,路上慢點,別喝太多了。”
“姐你可真賢惠。”
陳運來開了句玩笑,引得沈時景撇了撇嘴。
他的小表情被陳韻初盡收眼底:“我不賢惠,我打人可疼了。”
陳運來:“......”
他們前腳走了不過半個小時,翟瑩華那邊的保姆突然找上了門。
保姆因為來得匆忙,腳上還踩著拖鞋,被雨水濕了個透。
陳韻初要把人讓進門,保姆拒絕了:“我就不進去了,沈太太,我們夫人生病了,她死活不肯去醫院,都燒了三天了,剛才我看她都有點神志不清了,想送她去醫院,她還是不肯,我只能來找你了!”
聽到翟瑩華病了,陳韻初第一想法是打電話給沈時景。
但想到沈時景這才剛出門沒一會兒,要是問題不是很大的話,她也能搞定。
做了決定,她撐著傘跟保姆一起去了翟瑩華家里。
翟瑩華此刻正躺在床上,看上去很難受,整個人消瘦得厲害,幾乎能看清骨架。
床頭柜上擺放著退燒藥,想必是吃過了,但作用不大,一直反反復復。
她幫忙把人扶起來,勸道:“貞姨,你這樣不行的,咱們現在得去醫院。”
翟瑩華燒糊涂了,有氣無力的瞥了她一眼:“你是新來的保姆?我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