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在安欣不知道的情況下辦理出院回了家。
他平時工作幾乎都圍繞著沈時景轉,住宿怎么方便怎么來,但也有自己的房子,現在‘工傷’休養,自然是回自己家。
到家消停下來,他才發信息知會了安欣一聲,讓她不用再去醫院給他送飯了。
安欣立馬把電話打過來:“你這就出院了?不多觀察幾天?”
“沒必要啊,我感覺不需要觀察了。”
對阿澤來說,只要沒傷到器官,那就是小問題,那點小傷,用不著在醫院耗費太多時間。
當時他還以為扎到腰子了,給他嚇夠嗆。
安欣沉默了片刻:“你那邊,有人照顧你嗎?沒有的話,我過去。”
阿澤急忙道:“不用不用,你照顧你父母就行,我真沒事兒。我躺著去,先掛了。”
電話掛斷,他長吁了一口氣。
女人就是麻煩,他不敢承這份好意,又不好直接拒絕,他太難了。
那頭的安欣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心里沒來由的一陣失落。
在她看來,由她照顧阿澤天經地義,怎么感覺阿澤一直在試圖避著她呢?是她哪里做得不對嗎?
很快她就想明白了這個問題。
阿澤曾經問起過她和陳運來的關系。
即便她回答了,也撇清了,阿澤還是覺得她跟陳運來有什么的吧?
這是在避嫌么?
不管是不是,她都覺得還是要管到底,也算還阿澤的人情。
她聯系陳韻初,讓幫忙問問沈時景阿澤的住址,說明了緣由。
陳韻初沒多想,幫她問了。